“阿衡是不错,我也挺喜欢的,我就是觉得瓷都太远了。”时父还是执拗,对于时奺这个掌上明珠,时父是不忍心她嫁太远。
“那我家也离南城这么远,不一样也嫁给你了吗?再说了现在南城到瓷都马上开通高铁,只要四个小时,也不远。”
时母和时父是大学同学,时母家到南城比瓷都还远,当初时母家也很反对,但是时父对时母很好,这么多年了,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时母会过的幸福。
“可是我和阿衡不一样,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变心。”时父似乎还想挣扎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让人家不要来吗?你让你闺女怎么办?你忍心让点点难过吗?”
时母一连串问题抛下来,问的时父哑口无言。
“唉!”时父叹了口气,坐到藤椅上。
“咱们心系点点,点点嫁到哪里都是一样的,点点觉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,再说了,也没有说就要嫁,现在哪个年轻人谈恋爱不得谈好几年,你急什么?”
“算了,再看看情况吧。”时父最终还是妥协了,也时母说的对,没有什么比得上点点的幸福更重要。
点点如果觉得好,而宴锦衡这个人信得过,那就可以了。
时母愿意接受瓷都,也是因为愿意接受宴锦衡,父母看人总是不会看错的,宴锦衡对时奺好,疼她宠她才是真的。
时奺并不知道时父时母还讨论过这个话题,因为今年宴父母要来,所以时母特意多雇佣了一个阿姨来帮忙打扫卫生和做过年的腊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