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你不学美术,来瓷大,应该学美术才能最近距离的接触到陶瓷。”
时奺看向别处,支支吾吾道,“我……我妈妈不允许。”
“这样啊,不过没关系,你来了瓷大,就是瓷大的学生,你也可以来陶设课旁听。”
宴锦衡猜想,时奺家大概家境困难,供不起美术生。
艺术最是烧钱,美术生一年好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开销,的确不是普通人家供养的起的。
难怪开学的时候,时奺是一个人来的,大概也是因为要省车票钱吧?
想到这里,宴锦衡往后推了一下椅子,“我去趟洗手间?”
宴锦衡拐过去结账的地方,把账单付了,时奺家境不好,之前自己还吃了这么多,真是罪该万死啊。
现在趁着还来得及弥补,宴锦衡赶快把单付了。
结了帐宴锦衡坐回椅子,时奺见他回来连忙问道。
“我是国贸专业的,也可以去旁听吗?”时奺眼睛里透着期盼,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。
宴锦衡张口,正想回答是的,可心里一琢磨,改了话,“是啊,不过得有人带着,不然不能随便进去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时奺还没燃烧的小火花就被扑灭了。
她初来乍到,除了宴锦衡根本不认识陶设的同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