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沉这样的男人,宴锦衡是半分也瞧不上的,当初两人公平竞争,宴锦衡还会觉得这人不错,现在用这么不堪的手段,宴锦衡只想弄死他。
宴锦衡八卦不断,他其实并不在意,只是这次牵扯上时奺,让宴锦衡心里不舒服。
此时的宴锦衡,一点也没有高岭之花的样子,残暴的像一个黑社会老大,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打架。
他学过跆拳道,柔道,只是宴爷爷觉得男孩子要硬气一点,只是为了自保,从来也没和谁动过手。
刘沉也算是撞枪口上来了。
宴锦衡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天台,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刘沉。
刘沉双手握拳,手背上青筋暴起,眼睛里的光好像在淬火。
他好像真的一无是处,什么都比不过宴锦衡,连打架都输给他。
他当然不想去道歉,道歉多没面子,对一个才进瓷大,比自己小的女生道歉,多跌份!
可不道歉行吗?当然不行。
刘沉知道宴锦衡性格,说到做到,而且宴锦衡的势力在学校太过张扬,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宴家的嫡长孙。
瓷大个宴家也有割舍不开的关系,瓷大的美术馆,就是宴家拨的资金。
如果宴锦衡想要他退学,也许学校还真的会听他的,并且这次刘沉并不占理。
刘沉从地上翻身起来,慢吞吞的下楼,去了医院上药,不管怎样,现在他可是弱势。
只有他装出忏悔愧疚的样子,再让时奺见见自己一身伤,必然要原谅自己的。
旁人看见自己的伤,说不定还会觉得宴锦衡欺人太甚,先动手的,总是不占理。
宴锦衡带着戾气回了寝室,换了一身衣服,被刘沉碰过,他觉得恶心。
“阿衡,你打架了?”方霁看着他手臂上的抓痕,显然不可能是自己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