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虽不说话,可却没了一开始的尴尬,一副蛮和谐的画面。
店里的服务生都悄咪咪的说两人很登对。
吃了早饭,时奺和宴锦衡告别,坐上了15路公交车。
宴锦衡看着公交车走远,脸色晦暗不明,天知道他其实想说陪她去古窑,但是想到不能操之过急,现在两人应该才认识,突然这么好心,他怕时奺会觉得他“没安好心”。
还是忍着点吧,太过着急不好。
宴锦衡摸了摸胸口,他好像觉得心跳的有些快?不会是生病了吧?
他摇摇头,觉得自己魔怔了,给寝室的两只“猪”带了早饭就回了寝室。
时奺坐上车,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,她现在很赞同依依说的话。
宴学长成为风云人物不是没根据的,除了长的帅,素养也不错,和他一起让人觉得舒服,不会一直尴尬。
两人走的路上的时候,他也不会靠很近,知道分寸,不远不近的护着,时奺喜欢从细微处去观察别人,所以她看的很清楚。
以时家的地位,富家子弟时奺见过很多,但是像宴学长如此出色的却少。
时奺觉得,宴学长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,她对瓷器感兴趣,他肯定会对她有许多帮助。
古窑不远,下车之前时奺就把心里杂七杂八的事情抛弃的一干二净,什么事情都以后再说吧,出来玩就得心无旁骛。
站在古窑门前,时奺眼眶有点湿热,她以前听爷爷说起过很多次“红水窑场”。
红水窑场之前在南城有过分场,时奺的爷爷就是这那里工作了一辈子。
爷爷是窑场的一个工人,主要是烧制瓷器的,以前烧瓷器靠的是火候,火候不准了,什么都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