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糟糕的滋味,他一点也不想来第二次。
“那你弟弟呢?”
“走了。”
“你在那团光里怎么呆了那么久?看到什么了吗?”
陆辙沉默
冉洬狠狠地戳了他一下:“不准不说话。”
陆辙抓住了他的手:“你那时是在担心我,所以才靠近了那里,对吗?”
冉洬:“陆董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那里会一闪一闪而已。”
陆辙:“我知道了,你只是好奇。”
“”
“睡吧,你没休息好”
陆辙为他拉了拉被子,又把人捂得更严实了,“已经很晚了。”
原来他还知道很晚要睡觉的道理,那以前的晚上呢?
冉洬真想鄙视一下他。
但的确如他所言,刚才还不那么明显地困意现在一下子又涌了回来,冉洬把陆辙当成被子,在他怀里睡得格外心安理得。
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,陆辙好像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。
“明天和我去一个地方,那里”
冉洬别开脸,就当没听见似的换了个位置继续睡下去了。
第二天,他终于知道了陆辙所说的那个“和我去的地方”是哪里了——
凤离的家,传说中的,凤殃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