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话,但是冉洬怎么也想不起来了。唯一记得的是自己曾经闻到的那种莫名的香味,似乎和这个房间里的一模一样
把他带到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用猜了,可那个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这么做?
又躺了一会儿,冉洬积攒了一点力气,慢慢地撑着半坐了起来。
这种滋味很不好受,明明四肢都在,可你不知怎么的就是和它们失去了联系,你无法支配它们,无法控制它们,它们成为了一些无用的装饰品。
半坐起来已经耗尽了他好不容易积的一点力气,直觉告诉他这种香味肯定有什么问题,但是他找不出香味的源头,他甚至连下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做不到。
手机不见了,这里没有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,没有窗户,看不到外面,他这是被囚禁了?
囚禁他的是谁?为什么要这么做?是那个那个男人吗?他到底是疯子还是怪物,或者正常人?
冉洬想不到这么多,在这里一旦思考多了脑袋也会有一阵阵的眩晕,他被完全限制住了行动。
该死,到底发生了什么?
冉洬留心着周围的一切,那道门紧紧地关着,没有锁孔,密码锁,很难打开。
墙角摆着一盆兰花,很普通的兰花,香气是从那里散出来的吗?可是这并不像兰花的气味。
屋子里没有特殊的东西,就是平常的装潢,很温馨也很安宁,但于冉洬而言这所谓的温馨安宁就是死寂。
突然听到了门开的声音,他转过头去,看见了出现在门口的一个男人。
门外是一条走廊,对着门口的是一幅画像,冉洬认出来那是他的画,还是他的第一幅画,成名作。
下一秒,门被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