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个懒腰,哈欠连天:“困了,睡了。”
玩了一会,又聊了一会,这会总算困意袭来。
他得休息休息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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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几天。
阿肯那顿的毒素几乎发作的更加频繁,叶南林也充分的给他当了一个良好的解药。
被对方死死包住像落大饼一样平铺在那里,终于这一天,叶南林受不了的抗议:“龟爬。”
在阿肯那顿错愕的表情下,他一把翻过来,成功上了位。
这样总比大饼平摊的感觉好一点,从上往下有一览无余的眼界,运动起来自己也能控制速度,有时锻炼的狠了,他还能体验一种草原骑马的感觉,总之就是比天天人字形状一成不变的好。
“你最近怎么不出声了?”阿肯那顿额角已经汗湿。
“专心运动,有调查显示一边说话一边激/烈锻炼,有可能会下气接不上发生猝死。”叶南林说完,打了一个激灵,阿肯那顿忽然将他像空中使劲一送,接着他在落回原处,恰到好处的无缝衔接,就好像在空中抛出一个圆环,翻滚几圈后准确无误的在落回木桩上。
这力道恰到好处,他浑身鸡皮都起来了。
今天排毒时间挺久,叶南林事后躺在墙壁凹陷的坑中休息,理理潮湿的头发。
一股汗湿味道。
“我要去洗涑一下。”叶南林休息片刻,便起身,这地牢,很深,他居然找到了一处及其隐蔽的角落,在一块石壁的后面,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,从上面滴着水珠,不远处一个破成两瓣的瓦罐,不知道是原先就有的还是之前这里有人住过遗落在此。
他没事将瓦罐放在那个滴水口,一点点的滴着,也能够他平日里擦洗一下身子。
叶南林非常庆幸自己没有狐臭,不然,光靠这点水源,那种异味肯定是冲洗不掉。
他撕了衣服上一角自己擦拭完毕,又省了点水弄到阿肯那顿那面:“霍特,你的。”
叶南林把湿布拧干递给他。
阿肯那顿看不见,他只能帮他把布子拧一下,但是这动手方面,就让他自己来吧。
阿肯那顿接过。
简单擦了下,每次擦拭手上的链子都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。
叶南林走到前面的石桌上坐下。
身体最近似乎是习惯了,现在一点难受的反应都没有。
以前还会半夜觉得疼,现在是一阵舒爽。
叶南林有些不好意思,觉得自己这样想法也太ws了些,可事实就是这样,他似乎在一次次的健身排毒中适应了那个尺寸。
这会,他双手摸摸自己的脸,一阵神清气爽。
“霍特,我们来玩个游戏。”
又是游戏?
“什么?”阿肯那顿非常配合,唇边荡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