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啊!
她特别想说,男人,你这是在玩火!
“痒”她扭着背推他。
“这里痒还是”
“席哥!”
他收手,吻上她的脸颊,“等你腿好了,我可不单单只是这样碰你了。”
“嗯”
“所以,别撩拨我。”
“谁撩谁啊!”
他笑着,喂她吃饺子。
——
一连几天席灏都忙得不可开交,先是浦东的工程再是电视剧剧本的修改,白天开车两三个小时到上海,晚上再开回来,熬夜赶稿。
她睡前他还在工作,醒来后身边早已没了人。只有凌晨能感受到身后床面微微的坍陷,腰间温暖的双手环绕,她一向睡得迷糊,好几次想要睁眼和他说说话,却总是被他吻得又睡了过去。
她真的心疼极了。
清晨寒冷,盛蒲夏拄着拐杖去了秦婶家。
秦婶骑着电瓶车正要出门。
“夏夏,你怎么来了,起这么早啊。”
“婶婶,麻烦你个事情。”
“你说。”秦婶裹上围巾帽子。
“帮我带点菜,就很能补身体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