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她时常用工作麻痹自己。但偶尔空闲下来, 尤其是陷入困境时,她总还是想起,这个木质香调的怀抱。莫名的, 她就是觉得在这个怀抱里, 会无比心安。
她一手轻轻攥住他腰侧的衬衣,一边仰起头,本能地向他靠近。
她想管它呢, 哪怕世界末日了都无所谓了。她就是要沉溺在这个吻里。
现在立刻,与他难舍难分。
他感受到她的回应, 于是越发激烈。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, 与她唇齿交缠。思念如潮,汹涌着向他扑来。
他一手环住她腰身,一手撑在钢琴上。他放下钢琴盖, 然后抱着她坐上去。瞿绛河第一次发现,钢琴原来用在亲吻上, 也很合适。他与她紧紧贴在一起, 继续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。而她双手捧住那张她曾朝思暮想的脸, 像是饥饿的野兽吞咽食物一样, 索取他带着烟草苦味的温柔双唇。
他感觉到他的野猫在咬他,唇间泛起一片刺痛。但那是愉悦的痛楚,比起两年来只能靠思念硬抗的日子实在好上太多。
他不由弯起嘴角,俯身给她更深的吻。
他们的心脏一致开始加速,呼吸开始急促起来。赛车在赛道极速飞驰,几近脱轨。
纵然此时是南城的隆冬,但他们的皮肤都泛起一阵薄汗。
良久,他松开她。
她急促吐息着,眼神茫然,面颊薄红,双唇微肿。
她被他抽干了肺部的空气,也被抽干了所有精力。他松开她,她便像液化的猫一样从钢琴上滑下来。
他暗暗叹息,心道果然还是操之过急了。但有什么办法,他就是克制不住想吻她。
他伸手扶住她的腰,让她倚靠在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