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晚了,又下大雨,不会有人注意到我。”瞿绛河柔声说。他在解释,没人会注意到他们俩的关系。
简灵有些失神。
“新一集你看了吗?”瞿绛河问。
“看了,剪了很多。”简灵的声音有些低落。
“我们一起把剪掉的地方,回忆一下吧。”
简灵想,她应该要羞愤,要指责他不干正事。但事实是,微笑不受控制地爬上她唇角。
她让瞿绛河上来,然后快步走到衣柜前一阵翻找。要穿旗袍吗?她想。
但她想到那条不幸惨死在他手里的旗袍,还是作罢。
一会见面,她应该喊他瞿绛河,还是沭哥呢?她的脑子飞快转动,偶尔演一演,也挺有意思的吧?
她还没理出个思路,瞿绛河就敲响了房门。
她快步走过去开门。
门打开的瞬间,他们迅速望向彼此的眼睛。她忽然明白,有时候,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。
他进门一把箍住她的腰,而她用力环住他,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。
她像是飞了很久的鸟,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得以栖息的港湾。无论飞了多久,她都能在这港湾里回血复活。
瞿绛河后背撞在金属门上,发出低沉的鸣响。他们在暴雨声中深深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