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戏不是来真的,不可能到最后一步。就好像一口气憋在肚子里,不上不下,委实算不得爽。
但是瞿绛河回想刚才那一幕,他成为另一个人,在另一个时代,与她撕扯。他们都做了很多,平时不会做的事情。
他感受到远凌驾于身体欢愉之上的新奇与快乐。
瞿绛河伸手碰了碰扣得整整齐齐的衣领,想到衣领之下的牙印,忍不住笑了。
“绛河你怎么了?”听闻笑声,刘斐忍不住扭头,诧异地看他一眼,“拍戏拍魔怔了?”
瞿绛河又笑了一阵,才优雅吐出一口烟,缓缓开口:“我就是在想,拍戏挺有意思。”
简灵回到套房,梅莉也跟着一起进入套房。
她给简灵脱了外套,然后让她在床上趴着,拿淡化淤伤的药抹在她身上。
简灵皮肤薄,但凡受到点磕碰,就容易出印子。此时她身上青青红红的一片,有些是人为的,有些则是无意撞到家具留下的,看起来格外惨烈。
偏偏当事人不当一回事。简灵拍完重头戏,心里格外轻松,趴着刷舞蹈视频,还跟着视频音乐哼唱起来。
“你这伤,简直是跟野兽搏斗过。”梅莉一边抹药膏一边说话。
“那确实。”简灵点头,不反对。
“你应该问瞿老师讨医药费。”
“算了吧,他为这部片子付出的够多的了。”简灵支起下巴想了想,“我还欠他很多。”
“那好办,谈个恋爱就什么都不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