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,那天我看到校草收拾你前舞伴。你前舞伴后来又跑来,可能是想找你麻烦,但被他制服了。”
“怎么制服的?”简灵问。
“就狠狠教训了一顿。”柳闻见简灵迟迟不回,于是又发来消息,“你是不是被吓到了?”
“没有。”简灵在一阵失神后,缓缓打字,“我在想,他那一点防身术还挺好用。”
“?什么防身术?我跟你说那天校草可神勇了,哎,反正你没见到你不懂。”
柳闻顿了顿,又发消息:“反正校草人真的不坏,你别跟他闹别扭了。”
简灵看着手机,一时陷入沉默。
瞿绛河如他所说,很快就到了。
这次他戴上了简灵曾经见过的黑框眼镜。别人戴黑框是朴实,他戴着,大佬味儿就更重了。
简灵老远就看到他一双长腿迈着气势汹汹地步伐走过来,请客宛如要债。
瞿绛河走进咖啡馆,先冲简灵点了点头,然后对陈彤芸扬起浅淡微笑:“陈阿姨,好久不见。”
“啊……绛河啊,好久不见了!”陈彤芸的声音里有掩藏不住的兴奋。
她拉着瞿绛河的手,上上下下地打量他,眼中盛满感慨。
瞿绛河和简灵,从幼儿园一起读到高中。陈彤芸看着瞿绛河踏着鲜花与掌声,一路长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