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!”简灵一时诧异,她这个脑子哪儿会想到这些!
她觉得瞿绛河总不至于因为她不上车生气,应该是气她叫瞿老师。他不喜欢被平辈同学那么叫。
但她觉得自己很冤枉。
瞿绛河是不知道演奏会后,许多学生粉凑在一起,雀跃着聊他,吹彩虹屁,一脸崇拜,一口一个瞿老师。那娇滴滴的声音,简灵能直接脑补出一部禁断师生恋。
瞿老师怎么能是不熟的称呼呢。那分明是爱称。
“瞿绛河,我没别的意思。”简灵低声说,“我刚才,说的是真心话。我很喜欢你的作品,也很庆幸……能看到你过得这般好。”
周遭安静下来。瞿绛河眼里的风暴,转眼间便平息下去。
他拿起身边的西装外套,骨节分明如白玉雕刻一般的手伸出窗外。
“抱歉,我可能喝多了。”他另一只手扯了扯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衣衣领,声音忽然变得很轻柔,像是在诚恳致歉,“你拿去披着吧,晚上凉,容易感冒。”
“哦,谢谢。”简灵被瞿绛河这一套变脸唬的一愣一愣的,不敢不接。
瞿绛河轻轻扫一眼简灵。她抱着他的衣服,胸口遮挡了很多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他冲她轻轻点了下头,然后让司机开车。
瞿绛河的车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