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炎宁更不信他了,小声同李逢舟道:“皇上,我觉得他是个骗子呢,是来骗母后的银钱的。”
徐嵩阳:“……”
徐嵩阳:“娘娘,老夫能听得见。”
顾炎宁悄悄吐了吐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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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炎宁很记仇,打定主意只要沈太后不找她,她就绝不去看沈太后。
谁知很快沈太后就找了过来,在翊坤宫正殿正襟危坐,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干看了半天,沈太后咳了咳,努力找了个话题:“皇上还未幸你?”
“哼。”
顾炎宁撇开脸。
“……”
沈太后不同她兜圈子了,开门见山道:“你可知 要办春日宴了?”
春日宴?
顾炎宁摇摇头。
“一问三不知,你这个皇后当成这样,还有脸同哀家生气?”
沈太后心中还有气,不知为何对着顾炎宁这张脸又发不出来,只好没好气道:“你真是一点用没有,那日口口声声同哀家说皇帝是你的夫君,以后便不是哀家的了。哀家也没瞧出你有多关怀他,群臣施压,哀家不得已才要办春日宴,要为你无后的夫君选个世子,过继过来,你可知道?”
沈太后这条指控顾炎宁很是不满。
“谁说儿臣不关心皇上,儿臣只要得了空,就去清心殿寻皇上,母后都没去过几次呢。而且皇上吉人天相,一定会好的。”
这桩事闹到现在,沈太后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儿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。
按理说是行的,但瞧着仿佛又不太行。
徐老先生的诊治并不能打消群臣的疑虑,只能寄希望于顾炎宁这小妖精的肚子。
可李逢舟这熊孩子,如此美人在怀,怎么就不幸她呢?
沈太后想了好几日都没想通,心里正郁结着,今日看顾炎宁这么主动,面色也和悦了几分:“哀家也没说你是全然不行,你这话哀家听着还算舒坦,但如今逢舟膝下无子,群臣请愿,哀家也不得不应,你若真是为皇上好,总得做些什么吧?”
“做什么?”
顾炎宁谨慎地问了句。
“哀家瞅你胡搅蛮缠的本事很好,搅混一个春日宴,难不倒你吧?”
难倒是不难,顾炎宁掂量了一下,不情不愿道:“唔,那行吧,儿臣就勉为其难帮帮母后。”
沈太后倒是被她气笑,难得笑着被嬷嬷扶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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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宴同往常的宫宴差不多,来来回回就那么些东西,怪没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