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段栖迟对他的好,让他永远游走在嵇雪眠的底线边缘,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失了分寸。
嵇雪眠很困,眼皮都打架了,因为疼痛居然没有一丝缓解,他愣是睡不着,还不敢出声,怕小崽崽醒。
小崽崽昨晚没睡好,玩一天也很困了。
嵇雪眠就这么默默躲在被子里忍着。
被子突然被掀开,一丝光亮透进来。
段栖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嵇雪眠疼昏了,浑浑噩噩睁开眼,真心实意地问:“天亮了吗?”
“没亮,早着呢。”段栖迟二话不说,直接把他手腕拿出来,“李御医,看他病的怎么样了?”
李御医这几天天天到摄政王府报道,轻车熟路搭脉,确诊:“老胃病了,急性的,喝点药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嵇雪眠脱力一样点点头,捂着胃还是肚子,反正他也分不清了,“多谢。”
李御医又问:“是受凉了,还是吃什么了?”
嵇雪眠老老实实的,“乱吃了点东西。”
李御医摇头,“以后要注意,微臣先去熬药,稍等一下就好。”
段栖迟却问:“谁给你做的饭?”
嵇雪眠想了想,给云霓遮了一下:“我自己,怨不得旁人。”
当着李御医的面,段栖迟没说什么。
李御医一走,段栖迟就忍不住问他:“疼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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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