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?”
“这小腰,太细了,这要是浪起来,啧啧……”
宣懿狠狠擦了一把脸,语气阴森:“我也想看看帝师在人身子底下发|浪是什么样,可惜了,我没那个眼福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嵇雪眠眼睛一眯,被段栖迟一把拦住,紧紧搂进怀里,说什么也不放手。
宣懿镇定说道:“你们不用把我押去监狱,我宣懿一生一世没受过这样的罪。”
“我死之后,有你们受的。”
宣懿此时才是真正的穷途末路了,反而到了此刻,他彻底冷静下来,一股说不出的狠劲儿显露出来:“段栖迟,你还想当皇帝吗?”
段栖迟被他一提,先是微怔,下意识去看嵇雪眠。
巧的是,嵇雪眠也正在看他,很平和。
段栖迟最终选择搪塞一句:“与你无关。”
嵇雪眠却知道,他是想的,他想了很久很久,一再压抑,为的是什么,不言而喻。
宣懿呵了一声:“你不说也无所谓,我只告诉你,宣沃这个月就及弱冠了。”
“他不再需要摄政王辅佐,也不在需要帝师教导。”
“你们不杀了他,你们将永无宁日。”
宣沃咬着牙关,硬撑着说道:“我不会……”
宣懿突然仰天大笑,“不管你是不是手下留情,整个朝堂都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皇帝,终究是九五之尊,无人可逆,要谢就谢先皇,留下那么多肱股之臣,谁叫你年幼,把权力过于分散,这些老臣,你哪个也得罪不起。”
“宣沃,你成年后,摄政王,皇帝,只能留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