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雪眠眯起眼睛:“你说什么——”

段栖迟干脆在他唇畔落下一吻,嵇雪眠推他胸膛却推不开,只能张着口被他索取。

所有恼羞的话都被他堵住,只留下微微的喘息声。

嵇雪眠念及着旁边还有人,心里更气。

虽然王公贵族们十三四岁时就有侍妾用来给主子开窍,主子娶了正妻,甚至还要在旁边伺候承欢,倒也不用笑的这样欢!

云霓和织碧虽然低着头,却用宽大衣袖捂着脸,一看就是正笑个不停。

嵇雪眠终于推开他,双眸泛着泪,嘴角本就肿着,现下更是红嫩。

云霓眼珠子一转:“公子莫要怪罪,王爷是个怪人,这么多年,只见过他対您一个人……那样狂野……”

说完,再看一眼榻面上,云霓到底是个姑娘,就再也说不下去了,拉着织碧匆匆跑回去,“王爷稍等,这就上菜了。”

段栖迟也不解,顺着云霓的眼神看过去,不由得挑了挑眉,而后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他抬起嵇雪眠的手臂伤口,“好像好一点了。”

嵇雪眠站起来,坐到另一边,也提壶倒茶,低声道谢:“昨天,多谢王爷解围,否则,臣就要下狱了。”

“他们倒是敢动你。”段栖迟扶着椅子扶手,一提起这件事,他就莫名气燥,“你最近都住在我府里,别去想他们,批奏折这种事该宣沃自己做了,本王也不会管的。”

“那,王爷昨夜说愿意陪我洗清冤屈那些话,可还做数吗?”

那双清冷的眼眸里此刻绽放着些许愉悦,段栖迟便笑着去握他的手,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