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夜深,他难得的温柔了神色,说是拒绝,却让段栖迟更想纵情。

“司伶,今天,谢谢你帮我解围。”段栖迟很认真地说。

嵇雪眠别过头去,听不得他这么正经地说这种话。

其实他知道段栖迟不会太过分。

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羞耻。

没办法,嵇雪眠只好哄哄他,劝他放弃这个想法:“我困了,王爷不睡吗?”

段栖迟:“嗯,你睡吧,不用理我。”

嵇雪眠惊呆,这怎么能不理呢!

段栖迟又说:“我会自给自足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
什么?这是担心的事吗?

嵇雪眠还没等辩驳他,就觉得那两处都有了感受。

一处一热,一处一疼。

犬齿锋锐的触觉很痒,却没用力。

他实在是太困了,整个人看起来温和的像是一团水。

他被这暖和和的热气熏晕了头脑,就算被段栖迟齿间衔住了,也只是红着脸,抿着唇不说话。

他觉得段栖迟也是有点奇怪。

他像是饿急了的动物幼崽,又像是被丢弃的思念许久的困兽,带着些绝望,急切地渴求着某种安慰。

嵇雪眠没见过他这模样,估计要是有刺客此时闯进来,段栖迟都来不及反应。

罢了。

都不知道宽纵他多少回了,也不差这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