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剧烈的病气稍稍得到了缓解,至少可以正常行走, 也不会心口抽疼了。
不得不说, 那药虽苦,但是药效不错, 只不过一想起接下来的很多年都要喝,嵇雪眠就释然不起来。
说到那该死的药,不知道段栖迟待到什么时候,今天早上已经没了踪影。
嵇雪眠想到他的瞬间, 便觉得唇角火辣辣的, 不由得红了耳朵。
不为别的,段栖迟分明什么都没做, 只是借口不停的亲着他, 却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疯狂,依依不饶,亲了那么多次, 不就是仗着嵇雪眠病得厉害, 没空揍他吗!
嵇雪眠用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角,果不其然,有点疼,感觉那块皮都薄了几分。
他往学堂授课所在的四方金台走去,远远听见有男孩子们说话的声音。
“……你知不知道今天早朝下的快, 皇上正在大充六宫呀?”
“真的吗?我也想去看!”
“你看有什么用,又不是给你选的!太后和摄政王都去了, 说不定看见好的,直接成了摄政王妃呢!”
摄政王妃?
嵇雪眠静静负手站着,听学生们闲聊。
说真的,到底什么样的女子能降得住段栖迟?
嵇雪眠暗暗咬牙,不……不应该是女子,段栖迟是断袖,他只爱男子,这恐怕就是摄政王不为人知的爱好了。
“可我听说,皇上还喜欢男子呀?不是有个叫雪公子的娈宠吗?”
“没错,这次选妃啊确实有男妃!而且眼睛都是丹凤眼,也是奇怪了……”
“嗨,雪公子被摄政王关冷宫了,估计皇上腻了,还想要替代品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