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就看见楚巡坐在伴侣面前,看上去像在勾引。
青年沉下脸。
他大步走进,强大的气压铺天盖地冲向楚巡。
楚巡颤了颤。
这就是他只敢在寒沉离开之后接近寒日。
因为他拒绝一切雄性生物靠近自己的伴侣。
哦对了,还包括雌性生物。
眼见青年即将逼近,那模糊的杀意变得越发清晰,楚巡额间也不自觉冒出了滴滴冷汗。
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,寒日站了起来。
他回过头,如燕鸟归巢般扑进寒沉的怀抱。
“寒沉~”
他撒娇的晃了晃青年的手臂:“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嘛~”
寒沉微愣。
他垂下眼睑,确定伴侣没有被楚巡勾引,依旧全心全意只有自己的时候,眉眼骤然柔和了起来。
“你想做什么游戏?”
寒日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:“他们不是要实验体吗?”
“那就让实验体统统消失。”
没了实验体,实验还做得下去吗?
不好说。
整个监狱有三千多人,排除掉一些已经狗带的,每天都有一个或者两个新人出现。
但伴侣想玩,寒沉也不介意弄脏自己。
他开始利用自己隐身的能力,避开一切窥视,悄无声息的离开牢房,然后一层一层的清理。
第一天。
有人发现少了十多个人。
他们并未放在心上。
第二天又少了数十人。
囚犯们开始隐隐觉得有些不安。
直到第三天,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劲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