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们进来的有三个,你问的是哪个?”

寒日歪头询问:“林骁辰?宗凌?还是陈营?”

楚巡愣了几秒。

他显然有些失神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竟是他们。

他们疯了?

楚巡脑子嗡嗡作响,整个人浑浑噩噩,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鲛人的脸上。

那张秀气的面容之上透着几分慵懒和倦赖,似乎从来没将外界事物放在眼里。

他真的好漂亮。

楚巡鬼使神差的想着。

可下一秒,一种割裂的清醒猛地将他思绪拉回。

他额间冒出了一滴冷汗,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现异常。

“奇怪。”

寒日问他:“你很热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你额头上全是汗。”

寒日指了指他的额头,歪头带着一丝不解:“所以,你很热吗?”

楚巡猛地站起:“不,你看错了。”

寒日觉得莫名其妙,自己怎么可能看错?

他的眼睛可比在场所有人都尖。

可惜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无用的花瓶,是一个只知道依附与寒沉而活下去的菟丝花。

“说起来。”

寒日的声音拦住了楚巡意图离开的脚步:“你还没回答我,为什么你不想离开这里?”

他和寒沉是为了筑巢。

那楚巡呢?

他似乎并没有伴侣,不需要筑巢。

寒日看见楚巡抿了抿唇。

他重新坐下。

“如果你们不着急离开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