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脚?”

“掉了?”

寒沉扫了眼他的尾鳍,眉梢微微柔和:“哪儿掉了?”

寒日没敢吭声。

因为异兽进来的刹那,不仅仅带来了浓浓的血气,同样还带来了滚烫的侵略感,不过是稍稍看了一眼,他便面红耳赤,心跳几乎蹦出胸口。

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异常,寒沉深吸口气,压下因战斗而引发的沸腾热血。

“嗯?”

他落入浴池之中,伸手将伴侣揽入怀中。

“在哪儿?”

寒日红着脸别过头:“在、在、在尾巴尖……”

他小声道:“是、是鳞片掉了啦,不是脚。”

“掉鳞片了好丑,你可以帮我吗?”

寒沉伸手将他尾尖抓过来。

身骨柔软的鲛人几乎形成了一个圆c形,不自觉的贴在寒沉胸前,手掌所触之地,宛若一团团火焰灼烧。

他又悄悄的缩回手。

这个胸膛……好硬哦。

寒日心里嘀咕一声,未等他反应过来,自己的尾尖已经被他送到唇边。

鲛人脑子一片空白。

激昂澎湃的热血宛若潮水般不断涌来,他的尾尖不住地颤抖,陌生触感叫他失去灵魂,一切焦虑的情绪化作一滩水被送走,独独留下对方的温度。

“你、你、你你干嘛呀……”

他战战兢兢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
天。

他从来不知道,尾尖居然也是最敏感的地方。

寒沉垂下眼睑,掩去了眸底掠过的一丝笑意。

“你要我帮你。”

“可、可我也、也没叫你这、这样……”

“可以治伤。”

青年抬眼,舌尖舔了舔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