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沉决不允许带有其他雄性气味的衣服披在伴侣身上。
眼见鲛人身边的衣服都破碎不堪,林骁骁自觉的躲远一点,生怕自己遭到连累。
寒日很生气。
他好不容易挑出其中一套比较干净的衣服,可寒沉说什么也不让自己穿。
“你不给我,那我穿什么啊!”
鲛人大声质问:“穿你的皮吗!?”
“你有种把自己的皮撕下来给我穿吗!?”
寒沉道:“别生气。“
“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啊!?”
寒日说:“我不管!你把我衣服撕了,我要你自己给我找!”
寒沉静静地看着伴侣。
他什么也没说,但鲛人依旧感受到了那宛若冰冷杀意般的压力。
寒日燃烧的怒火瞬间被泼了冷水一般泄下。
他不免有些忐忑,心里紧张之下,竟不自觉的将双手和尾巴藏在身后。
“我、我、我难道说、说的不对吗……”
鲛人委屈到了。
小时候在深海,他好歹也是族群中唯一的幼崽,除了狩猎、训练的时候,其他时候的大家长们基本对他的要求有求必应。
可是自从跟着寒沉以来,他好多要求都被反驳。
虽然最后还是靠着撒娇蒙混过去,可……
他就是委屈。
明明都在一起了,为什么就不能满足他小小的愿望呢?
讲道理,他还不嫌弃寒沉吃藕呢!
寒日扁了扁嘴。
异兽清冷的瞳孔倒映出伴侣的模样。
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,眼底心底全是伴侣委屈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