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面将其抱住,他在她耳边道:“卫敛事不打算搬到我房间里去吗?”
卫阿嫱缩了缩脖子,将手炉放在一旁,笑着睨他,“你当真想让我搬过去?”
崔言钰将手指挤进她拿手炉烫衣裳而温暖的指缝中,轻柔地夹着她的指肚,和她咬耳朵,“自然是认真的,卫敛事搬走,我不就又能出租了?”
“好啊!”她认真地注视着崔言钰的眸子,“你让我搬我就搬。”
眼见着他俊俏的脸压了下来,她脸一侧躲了过去说道:“就是不知道崔指挥使的五百两聘礼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说完,她从他怀里挣扎出来,将桌上的蟒袍小心放在屏风上,这才回来勾着他的束腰道:“你要我以什么名义搬过去?”
崔言钰捉住她的手,将其压在桌上,被解开的衣袍遮住旖旎春光,他用温柔又克制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。
久别的放肆,让两人都有些食之入髓,荒唐到几乎没有睡足两个时辰,就要起来开始准备去上早朝。
卫阿嫱踹了崔言钰一下,这才让他帮着自己将蟒袍穿上,两身蓝底蟒袍一同出现在大朝会上,引得朝臣都安静了一瞬,随即像是认出了两人是谁,开始与他们打起招呼。
借一同出使过使团的光,文官觉得两人不莽,反而头脑清晰,又背靠南镇抚司,没准他们自己被北镇抚司抓到,还能求到两人身上,所以十分客气,纵然虚伪了点,也比面对北镇抚司锦衣卫当看不见好。
而武官们就不用说了,他们自然是慕强的,听闻两人勇斗海盗就觉得不错,十分给面子交谈。
卫阿嫱站在一众黑压压的脑袋后,刚开始精神的听他们说各种事情,听着听着就发现总是一方说了一个观点,另一方不管观点是好是坏,只要不是同阵营的就开始打压,打起嘴仗来,便觉得无趣,开始昏昏欲睡。
直到她听到崔言钰的名字,脑子顿时嗡了一下。
殿内响起窃窃私语,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奏崔言钰的人身上,此人正是兵部尚书,但他却是苑博平时隐藏起来的心腹,别人不知道,崔言钰却是清楚的。
他将难以遮掩的不可置信目光放在了苑博脸上,只见他平静的目视前方,根本没有看向他一眼。
卫阿嫱先是看向崔言钰,而后看向苑博,替崔言钰感到四肢冰凉,兵部尚书还在凯凯而谈,“臣有本启奏,今有南镇抚司锦衣卫都指挥使崔言钰通倭叛国,曾贩卖我国女子至倭国,偷盗虎蹲给倭国,还曾……一桩桩一件件,罄竹难书,罪行恶劣,望陛下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