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巴可以再抬高一点，嗯，对就是这样。”

“啊，你这样笑有点可爱，我给你录下来你自己看一下。”

“话说，就是这样的死亡角度拍，你也没有死角啊。”

——这种脸真的是可遇不可求，整容都不一定能整成这个样子！

岳贝妮觉得自己也不用嫉妒了，她再投胎都长不成这样。

“教你这样的学生，真的很没有成就感。”

哪个角度都很好看，要老师无用啊。

也可能是她学艺不精，无法发觉美人更美的角度。

她有那么一丢丢挫败，森茉倒是不这么觉得，她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有这么多表情，甚至同一个表情不同角度拍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
她不由看着岳贝妮录的小视频入了神，翻来覆去的看，然后又对着镜头做了个表情，眼睫低垂，嘴唇紧抿，从右下角拍，似乎很伤心，而从左上角拍，虔诚圣洁。

她找到了新乐趣。

结合了封昆林和岳贝妮教的技巧，在排练时，她的表现简直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。

“indieserendlosentiefsee……”身体微微摇摆，眼神如海面上的月光，清冷梦幻缥缈的从不存在的观众身上洒过，从侧脸看去，带着莫名的诱惑，仿佛真的化身成了迷雾深处的海妖。

洛可可：“……”

她不是一直都是按照彩排的动作做吗？！现在都会自己根据情境增加自己的小动作了！而且还增加的这么合适！

这样就算是她乐器solo的时候，真的会有人注意她吗？

她有了空前的危机。

这份危机在四公舞台来临时，达到了最高峰。

“哇……”

虞冬冉盯着森茉，眼珠仿佛已经不会转动了，“好美啊……”

为了配合他们这次舞台的风格，妆容和服装都选择了一种哥特式的颓废空灵，腮红很少，粉底色号很白，森茉的长发被编成了一个蓬松的鱼骨辫，修身高开叉裙，飘逸的质感，冷冷的看向镜头的时候，那种非人的妖异美感要突破天迹，又仙又妖。

她站着就仿佛是一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了。：，，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