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香,却又不似洗衣液的香,仿佛是骨子里散发出来透过皮肤渗透出来的香。

他嗅着嗅着,被这白白的小脖子吸引,张口咬下去。

安饶身子一抖,突如其来的微痛对一个专心致志看鬼片的人来说是中巨大的恐惧。

“为什么咬我。”安饶捂住脖子,嗔怪道。

他眼底泛着微红,被睫毛遮住半分,看起来不像是责怪,更像是某种事情前的盛情邀请。

“嘭嘭!”

楚观南心脏跳漏一拍。

他俯身下去,将人牢牢扣进怀中。

下一秒,安饶的视线被无限接近的脸给遮住了。

光滑的小蛇灵活钻进了炙热的洞壁,惊慌失措到处乱爬,试图寻找喘息的出口。

楚观南随手摸到遥控器关了电视。

强烈的呼吸声在偌大房间内盘旋。

吻去薄汗,楚观南换了个姿势,跪坐在安饶身上,抬手解着他的衬衫扣子。

“等、等一下。”安饶双手捂住嘴,脸颊绯红一片,媚眼如丝,“要在这里做么,这里太大了,感觉……感觉像在外面一样。”

他越说声音越小,最后一个字俨然变成了气音。

楚观南眯起眼,凑到他耳边,咬着耳垂,声音嘶哑:“所以你想去外面做?”

“才不是……”

话音刚落,扣子全部解开了。

微弱的光线中,那一点胸怀的皮肤白的像雪,还未消去的红痕更是显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