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小时候,他还曾发胖过一段时间,为了减肥把所有零食一股脑地塞给了她。

“什么时候回去。”筷子放在桌面上,祁渊喑哑的嗓音和缓淡然。

“配合警方调查,我大概还得一个月才能回京城。”简映厘打开包包里的夹层,将一些案件信息递给他。

那枚戒指仍然在中指上,祁渊扫过一眼,又收回视线,不自觉地蹙起眉头,语气低沉:“不去南城么。”

简映厘没太注意他语气里的变化,摇摇头抬眼望向他,轻触绷带:“有点渗血了,需要叫护士么?”

她凑的很近,身上浅浅的馨香将他笼罩,祁渊虚了虚双眼,指尖蜷曲,二十七度的空调,似乎并没有让他体温正常。

“不用。”他轻声吐息。

叩叩叩。

简映厘见他状态不错,便起身去把门打开。

来的人是霍景阳,他听说了这件事,专门从南城而来,并且还带了些病人能吃的糕点。

“客气了。”简映厘拎起糕点,又接过一捧花,看着霍景阳温润如初的笑容,心头一暖。

“都是朋友。”霍景阳轻笑,似乎有所释然。

他向来都是如此平和而温柔,简映厘把门关上,带他进入病房。

祁渊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发梢,显得没那么凌乱,不过男德系统却说,有些女人最爱的就是男人略显病态柔弱的模样。

直到他见到霍景阳,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眼,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,一如他在蔚京董事会上的姿态,沉静且清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