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情况下,祁渊无法做到完完全全的克制与忍耐,何况还有一个男人就在她身侧徘徊。

“既然你不清楚,应该没资格插手我和她之间的事情。”祁渊语气淡薄,亲手卸下他拦着手臂的那只手,并没有向前一步。

“我有权利追求她。”

“那为什么离婚之前没有好好的挽回呢?”霍景阳又问,他思虑了片刻,尤为不解,只能以自己的角度告诉他:“既然已经离婚了,对映厘而言,你就是她的过去式,她已经不再喜欢那样的你。”

“所以即便是你想追求她,成功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。况且她和你一样,是有思想的独立个体,而不是一个系统运行的游戏,游戏你第一关失败了还想重新再打一次,对人而言真的适用吗?”

霍景阳轻笑,带着些许无奈的意味:“当然,我这些并不是从你的角度出发的,而是因为我发现我喜欢她,我在以自己的方式劝退你。”

虽然早有预料,可祁渊心里还是闪过一瞬不快,面色不显露,薄唇轻启:“所以你在以主观的想法来让我理性思考甚至是让步么?那很抱歉,我能站在这里,就根本不是把映厘当作游戏来通关对待。”

“对我而言,她比那些繁杂的工作来得复杂且纯粹,也是更加重要。我尊重她,因而离婚,离婚也是新的开始,我可以将过去所发生过的复杂事情都向她一遍遍捋清楚,不再犯错。”

“我比你要更了解她,也比你忙多了,我没办法理性地对待她,但她要我克制,我也会一遍遍地向她靠近。”

这些话祁渊本是不想和除了映厘之外的闲杂人说,一是他觉得没必要,二是浪费时间,在他眼里,还是与映厘重归于好复婚最要紧。

可是眼前却突然多了一道障碍,让他感到极为不爽。

何况,都已经‘挑衅’在面前了。

也算霍景阳识趣且坦诚,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刚才说的一大堆都是一己私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