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映厘按下门把手,刚出门便瞥见一辆熟悉的车,透过玻璃窗,男人的目光同样与她对视。

现在是八点半,简映厘倒是没想到这么早他就来门口蹲点。

被守在大门口,她无法躲开,干脆只能按照昨晚的计划继续进行下去。

“映厘。”祁渊的嗓音沙哑低沉,从车上下来,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。

此刻他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衬衫,领口凌乱,原本沉木香的气息被一股浓郁的咖啡味笼罩着。

俩人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,简映厘闻到那股味道,心里不免得想到他不会一夜都守在这里吧。

应该不可能。

祁渊根本不是这种人。

“车上谈,我有事要跟你说。”

祁渊深深地看着她,像是要将她的模样烙印在眼中,末了‘嗯’声,侧身将副驾驶的车门拉开。

见状,简映厘并没有进入车厢,而是自己伸手把后车座门拉开,语气生疏:“我坐后面。”

车门砰地关紧,兜里的小家伙冒出小脑瓜,无奈地磨磨牙。

这样还怎么接触?他想早点穿回去啊。要是另一个自己笨手笨脚说错话了怎么办?

烦恼围绕在脑海里,祁渊感觉自己都快秃了,小爪子抓挠着脸蛋,鼻头原本有一点点毛,现在秃噜得露出了粉色。

作为一只小仓鼠,每当有烦心事,不是在跑轮上挥洒汗水,就是扒拉着铁栏杆咬。牙齿没有之前长了,可他的鼻头却秃了。

“你早上吃了么?我买了点儿早餐。”祁渊注视着后视镜,从保温箱里掏出自己提前买好的肉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