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平时的它可是充满智慧,现在……感觉好傻。
【系统:刚才忘记给你算,宠爱值+36!看来他真的是心里有你了,会记住你的生日~】
突然蹦出来系统,将简映厘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也许是有小情绪了吧?她没多想。
-
转天。
祁渊头疼欲裂,皱着眉头抬手按了按太阳穴,有些吃力地起身,深吸一口气。
胸膛前的领子敞开到腹肌前,祁渊夹着衣领仔细瞧看,发现崩掉了一颗纽扣,这身衬衫已经完全不能穿了。
醉酒的记忆很模糊,祁渊真是不理解另一个自己怎么会如此放纵,可是转念一想,那似乎是在简映厘与他提出‘为什么不会离婚’之后。
祁渊总是按部就班地执行蔚京总裁的日程,平时鲜少会流露过多情感,偶尔一次或许会在神志不清,醉意熏天的时候。
但他也仅仅是小酌几口,谨慎而苛刻。
算了,不想了。
祁渊眯了眯眼,魂穿成仓鼠的他总会莫名其妙以第三人称视角来审视自己,虽然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,可是他现在头太疼了。
祁渊胡乱地扣上衬衫,避免太过裸露被人看见,走出卧室,祁玥似乎就等着他醒过来,临门端上了碗醒酒汤。
在祁玥的眼皮子底下,他稍微喝了两口,腹部辛辣酸涩感在翻腾,他只能摆手作罢。
上楼去换身衣服,祁渊倏地想起,昨晚就是简映厘把他搀扶回卧室里休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