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嵩州挑眉,笑了笑:“那可不行, 帮人帮到底, 这是我的座右铭。”
祁渊:……
他眯起眼,冷冷地瞪着男人宽厚高大的背影,嘴里砸吧着, 莫名有一股酸涩感。
他怎么不知道帮人帮到底是祁嵩州的座右铭?
要是他穿回去该有多好, 站在这里搀扶着映厘回去的绝对是他。
“还需要我帮些什么么?”祁嵩州环顾四周,想着给她倒杯水润润嗓子。
他还未转过身,就听见不知什么东西摩擦着铁栏,发出哐哐的声音。
简映厘随着声音源头望去,有些惊讶——
毛茸茸的小家伙踩着饮水机, 鼻头陷进栏杆内侧,用那黄长的啮齿咬着笼子, 豆豆眼凶狠极了。
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它啃笼子。
“你养的那只老鼠?”祁嵩州想起上次在医院看见的场景,双臂抱胸,颇为新奇地望向笼子里的小家伙,眉眼不禁一弯,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小玩意。
祁渊这下子没继续咬笼子了,他毫无知觉地做出这种行为,配合着俩人的眼神,他觉得倍感羞耻到无地自容。
豆豆眼圆溜溜地看向女人,几分羞赧几分懊悔与心酸,祁渊立马从饮水机上蹦下来,气鼓鼓地发出细微的吱吱声。
什么老鼠?他是金丝熊!
“不是,是金丝熊,叫简钱。”简映厘似乎能读出它眼神中的话,忍不住嘴角上扬,笑着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