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言语,令范情羞|耻至极。

但对方并不会轻易放过他,因为他又会说:“你是在害羞吗?这没有什么的。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,喜欢这件事的并不是我,而是你自己,难道说,你没有从中得到乐趣吗?”

不等范情反驳,他就已经将答案说出来了:“可是,我明明感觉到你也是兴奋的,还很激|动。”

他的话让范情无可狡辩。

正如对方所说,既然他们是同一个人,那么他最真实的情绪根本就无从躲藏。

范情的确羞于那道声音的所作所为,但他更是羞于自己竟会在这其中感到无比的畅意。

并且不知餍|足。

十天前,范情如往常一般下班回家。

他生得格外好看,哪怕是在人堆里,也能被一眼锁定。

拖着疲惫躯体的下班人士和范情并没有注意到,在一栋高耸的建筑顶上,站立了一道黑色的身影。

郝宿的目光穿过人群,最终被范情那张漂亮的脸所吸引,落了下来。

血族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极为挑剔的审美,哪怕身体被那群胆大包天的反叛者剥夺了,只剩下一抹似有若无的灵魂,郝宿也不会委屈自己。

他现在只是一抹灵魂,纵然那人看上去足够美味,也不能品尝。

不过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

身为血族亲王,郝宿一早就洞察了那些叛逆者的阴谋,因此将计就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