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以安抚精神的能力,郝宿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。

“郝先生?郝先生?”

范情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人,声音轻轻地喊了他两句。

他穿了一件白大褂,面无表情的时候,禁欲冰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
只是渐渐的,那副端庄自持的模样就被痴迷所替代。

范情半蹲在了郝宿的面前,不像在家里那样不敢靠近对方,而是伸手在他的脸上慢慢抚摸着。

“爸爸,我好想你。”

这一声被他喊得有些委屈,范情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郝宿了。

对方在之前还撤销了对他的看管……

“你不疼情情,不要情情了吗?”

范情这样质问着,却一次又一次僭越非常地亲吻着郝宿。

从眉心到下巴,最后他还在郝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
上一回的心理疏导一共进行了两个小时,不过郝宿并没有太多的印象,因为他在后半段就睡着了。

范情是他看着长大的,加上郝宿对于他人的恶意总是能准确分辨,范情在他面前的时候,只有满满的欢喜,所以他并没有怀疑什么。

而且有范情在他身边,那一觉的确睡得很好。

这一次郝宿回来,暂时不会再离开。

他打算好好弥补这些年不在范情身边的遗憾,多陪陪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