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一会儿,范静感觉自己到了沙发上——他仍旧站得好好的,变化的是哥哥。
他们在客厅。
共感在继续,范静凭着所感,跟哥哥做出了一样的事情。
他一只手抱着靠垫,一只手搭在沙发边缘,是一个类似于半趴在他人身上的模样。
接着,他眼尾的红就没有退下去过。
是在发生想象中的事情,可不是郝宿,而是另一样东西。一样范静没有想过,郝宿竟然会拿在手中的东西。
但又的的确确发生了。
他不能一心二用地去听隔壁的声音,只能知道郝宿每分每秒做的事情。
极具耐心与条理,似乎连步骤都是刻意规划过的。
只是范静不明白,为什么连这样的东西,也要专门|套|上一个。
然而那种滑感又在随时随地地令他理智崩|溃,牙关紧闭。
“唔……郝……”
“嘘,心心忘了,我们隔壁已经有了新的租户。”
郝宿提醒着范意,档位却又加了一个,令对方猝然将他的手腕抓得更牢。
“这里的房子隔音都不太好,要委屈心心一段时间了。”
他说话温言细语,一副体贴非常的样子,可做的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
范意眼泪更多了,可怜非常地把声音全部掩去。
他都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范静。
在郝宿做出改变的时候,他就已经不行了。因为之前偷听的缘故,他也知道这里的屋子不太隔音,所以喉咙更是克制非常。
靠垫在他的手里都快要抓烂了。
无可奈何,他只能将脸完全埋住,发出一些低声的呜|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