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,他听到了郝宿的声音。他在跟他打招呼,温柔而又分寸感十足。

但是这句话是单独给他的,他还送了他一款手表,说他可爱。

范静当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郝宿,他的心简直揪成了一团。

然而,当他看到郝宿牵着哥哥的手,乃至于后来郝宿捏着哥哥的手时,他仍旧会下作非常地,产生一种口渴灼烧、毫无道德的可耻反应。

共感的传递让他想要被郝宿触摸,蹂|躏。

之所以起身上楼,不想看到哥哥和郝宿的亲密是一方面。

更重要的,是他无法控制住当时汹涌澎湃的反应。哥哥尚且可以脸红,可他却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。

明明郝宿捏的是哥哥的手,但范静当时似乎要比对方更加不能自控。

或许是因为他这副身体从来没有跟别人这样亲近过,亦或者,是因为那卑鄙可耻的禁忌感。郝宿是哥哥的男朋友,他不属于他。当指根察觉到第一缕力的时候,范静就在自我唾弃当中升起了近乎无耻的快乐。

他没有告诉过别人共感这件事,那一刻他更是坏透了心地想,现在也不能让他们发现。

因此范静在喉咙中也想要发出一些不堪的声音时,及时起身离开了客厅。

跟郝宿说的那句话根本就是他抵着嗓子说出来的,冰冷当中掩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焦急。再慢一点,就会变成呻|吟。

他一步未停地走进了房间,共感的能力也只因为距离并没有拉得足够远消减了些,仍旧存在着。

范静蜷缩在床上,像一个贪婪而见不得光的盗贼,在哥哥毫无防备当中,偷取着本应完全属于他的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