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范情连话都没有说完整,郝宿就听懂了,偏他更加过分。
“您说得对,可是,我想听您说出来。”他要一位皇子亲口跟他说出自己的谷欠望,并且为此而索要。
说话间,郝宿还帮他把尾巴也拿出来了。似有一种只要他说,就会如愿的感觉。
范情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往前,一会儿又要往前。可郝宿的手始终会将他稳在原处,连头都没有被碰到。
哪怕对方还没有,范情已然都要舒服得眯眼睛了。但他曾经见识过更舒服的,是郝宿的手。
他的害羞这时候仿佛又不在了,并不太安静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范情零碎的声音,时断时续的。
范情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只小鱼,鱼群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,却在天敌到来的时候四散而开,等对方离开后,才慢吞吞地又回到原处。
“什么,您可以再说一遍吗?”
“要……要你像刚才……”
范情又说了一遍,还努力地比上一遍更清晰。
>“那您需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郝宿问话的时候也并不耽误他做的事情,又是一个经过,范情顿时就拧了起来。
他将人|摊|平,有意问得很慢。
“情情不能变成完全的人类模样,是第一个原因多,还是第二个原因多,又或者是……根本就没有第一个原因?”
“我答、答了,你就会……”
小猫被骗多了,懂得跟人讲条件了。
但郝宿却不说话,而是又变着法子再让对方哭起来。
范情哪经得起他这样的对待,立刻就把什么话都说了。手边的玩具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,或许是地上,又或许是旁边的猫窝中。
“没有、没有第一个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