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立牌穿着的衣服还是好好的,那样一本正经地注视,看着他这副模样……

范情想要闭上眼睛,可郝宿仿佛能猜到一般。

才起了这个念头,就玩着他的手说“眼睛不能闭起来。”

范情只好又|颤|着睫毛,睁着眼睛看着。

但他还是无法面对郝宿的立牌,只好将头侧过去,看起了真人,还怜怜地要朝人索吻。

“亲、一下。”

……

郝宿将范情的那首歌一直在单曲循环,到最后,范情觉得每一句歌词里面仿佛都包含了极为的不可说。

字与字里都是暗示。

范情才这样想着,郝宿就|咬|了|咬|他的耳朵。

“情情这么容易,以后在外面听到这首歌怎么办?”

电视剧里,综艺上,隔着屏幕看到的郝宿都是不真实的。

只有范情身边的郝宿才最真实,他会故意招他,会故意看他种种无能自已的模样,还会用着温柔的神情,说出这样的话。

范情泪眼朦胧,他没听郝宿的话,而是跟对方说“要。”

“要多少?”

“全、全部都要。”话被他说得也委委屈屈的,真是被欺负得狠了。

窗边的阳光从热烈转向昏靡,房间里的歌声也终于消失了。但范情的呜咽仍旧继续着,他敏感太过,哪怕已经歇了有一会儿,也还是伏在郝宿身上啜泣着。

人更是被稍微碰一下,就要|抖|一|抖。

等休息好以后,他连眼圈都哭得红红的,看着又可爱又可怜。

郝宿亲亲人,声音哄着“好一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