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抱着人|磨|了半天,放得好好的衣摆都跑出来了,领口也敞了些,让人能看见他发红的皮肤。

是非常清透的粉色,犹如水彩画一般,只用笔沾了水,在上面轻轻撇开了。

“喜欢吗?”

郝宿用着那种低低的气音在跟范情说话,视线却无意地顺着那领口,看到了被范情贴住的地方。

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并着,夹住了范情的衣领,漫不经心一般将其拉开了一些。

此刻无论是郝宿的表情还是举动,都跟平常范情看到的大不相同。

可在这样的境况中,莫名又有一种风流倜傥,蛊-惑-人心的感觉。

“喜、欢。”

范情用来贴着的东西颜色很浅,就算是只穿了一件衬衣,也并不会被瞧出来。

模样有些可爱,可能因为本身就是小小的一团。

郝宿当着范情的面,用手指在边缘处按了按。紧接着,人就跟受了巨烈冲击一样,抖个不行。

可怜喉咙里的声音就只能被隐得狠狠的,连发出半点都不行。

然而见他如此,郝宿不仅没放开人,还又将他往怀里揽紧了些。

声音再次贴在他的耳边,慢悠悠地附和着指尖,问他:“情情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”

那手简直恶得非常,仿佛要描出模样似的,不断地只在边上。

偶尔还会亲自触到上面,通常这个时候,范情的状况就要变得更糟糕。可郝宿见状,只会笑一声,然后就又去了别处。

范情已经在哭了,只掉眼泪,没有声音的那种。

平时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,此刻的神态要多丰富就有多丰富。是浮现非常谷欠态,还有终于能跟郝宿亲近的激奋。

“都……喜欢。”不管郝宿是什么样的人,他都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