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范情,耳根彻底红透了,整个人更是在郝宿说抱歉的那一刻,就像是被-重-伏电-流-击-过。
这种感觉无可言喻,就连很久以前他将郝宿的海报|弄|脏时,也比不上。
是更强,更烈的。
范情经不住弓了身,拿着透明袋子的手腕都在发||抖。他有一种走到绝境的感觉,来路与前路尽已不存。
“好。”连声音都在跟着一起发飘,因为比较低,所以收到麦里有几分听得不分明。可当中的情致,却被郝宿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还有,范情的脊|线|绷|得实在太|紧|了,因为弓着的关系,连带着让郝宿将他后颈那块的皮||肤也都看到了。
原本白皙的地方,现在早就粉-透-了。
如果伸手在上面按一按的话,说不定就能立即留下指痕。
郝宿抬了抬手,范情看到了,于是身体又是一个|猛||颤。
可他意会错了意思,因为郝宿并不是要来拍他,而是指了指门外。
他实在善解人意极了,看出范情的害羞,就表示不再打扰对方,又给了年轻人一个安抚的眼神。连对他的反常,也都没有过多询问。
不论是表情,还是举止,都妥帖非常。
告诉了范情自己要出去以后,郝宿就站起身往外走去了。
不过他在离开之前,又跟范情说:“如果穿西装不太舒服的话,可以换一套比较休闲的衣服。”
【再说一次,郝老师好细心啊】
【确实,穿着西装录节目虽然很好看,但到底还是有些拘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