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。

郝宿看出来了,没有着急地给。又将神明的一滴泪吻尽,问他:“您有姓名吗?我该如何称呼您?”

神明至高无上,却从没有人赋予过他名字。

范情摇摇头,郝宿的手还没有收回去,因此眼尾又在对方的指腹上擦过了两回。

哼声乖得不像话。

“那么,我替您取一个名字,好吗?”

由爱人为自己亲自取的名字,神明又在不自觉地为着这个念头而激动了。

他的眼瞳浓黑更多,方才已经接连经历了不少次地失神,这会儿看上去还有些未曾恢复的模样。

“好。”

郝宿的手还在他的手腕上,每时每刻,他也依旧能感觉到荆棘手镯带来的刺痛,可跟以前不同,有人在陪着他一起。

范情只觉得心中有无限的甜蜜,花圃里再美丽的玫瑰,也都不敌神明此刻万分之一的秾情。

偎在郝宿怀里时,范情终于发现了那些神迹。他的心中只觉得更加地开心,任由云霞弥漫。

下一刻,范情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。

“情,范情。”

人谷欠之谓情1,情,从心,再没有比这个名字更适合对方的了。

“范情?”

“嗯,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