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在藏书室内存在了很长时间,与郝宿的笑声掺在一起,显得更具靡艳。

是一刻也止不住的,表现愈烈,馈赠也会愈多。

郝宿隔着白袍,发现了他佩戴的金色细链。

“果然,就算是在白天,它们也还是会存在。”而后,在话音还未落之时,就准确地拿到了穿刺之物,并将它慢慢地转了个圈。

链条本就是藏在范情的|肤||下,所在之地还是那样不同寻常,平时不过是稍微碰到,就能引起对方一节又一节的变化。

如今被郝宿这样|转||动,范情哪里受得了。

全部的金链再一次变作了水流模样,与他自成一处,而郝宿的手里却始终掌着那处。

他似乎对范情的表现颇为满意——神明此刻看上去简直连形都没有了。郝宿为此,一再地给予着。

“上来之前我跟托尔先生说过,只耽误十五分钟。”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分钟,除开要离去的时间,“您还有五分钟可以享用。”

郝宿提醒着人,纵使面纱挡住了范情,但从夜间与从前白天跟对方的相处,郝宿也都知道范情的迟钝和表情完全好了。

白袍已经圣洁不再,无论表里,皆充满了难言之物。

残恶非常,一时之间,叫人触目惊心。

郝宿偏偏在最后一刻,只给了范情开始,没有让他得到最终的结束。

随即,他就在对方那里找寻着。神明的衣袍看上去分明没有任何可藏东西的地方,但供奉官好像有一种笃定般。

终于,他找到了一样东西,那是郝宿曾经送给对方的手帕。

“看得出来,您非常地爱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