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神明本身,也已经遍斥靡态,看上去经不住半分催折。
金链原本是十分合适的,可一度因为神明的各种姿态,让他匀称的体态在视觉上显出|肉|被微微|勒|住的样子。
那穿刺的地方亦没有被放过。
神明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,原来那里经不得碰。
然而无知的青年却会好奇又真挚地吻它,唇至金链上的时候,有极度的热意,
“您喜欢这里的,是吗?”他又在不好意思地笑了,“每一次我这样碰它的时候,您的脸庞上就会浮现出更加美丽的神情。”
嫣红又酡艳的,比任何自然的景象都更为惊人。
郝宿在拒绝了范情的提议后,又注意到他今天身上的金链似乎换了一种款式。
不变的是,看上去跟昨夜一样,充满了不可言说。
“它是您的装饰吗?”
这话不知道又有什么,范情的那种谷欠念简直上升到了一个无可超越的地步。
他抱紧了郝宿,神力如雾般弥散。
金链并非是范情的装饰,它是人类谷欠望的投加。所有下-流-放-荡的想象,都以它为实现。
因此,它代表的是范情身为爱谷欠之神的极端肆意。
“郝宿。”
范情睁着那双浓稠炜丽的眼眸,情态毕现,叫人再度俯落,尝尽他的艳美。
“你喜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