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哥哥上次那么小气,让我多闻一下都不肯,连看也不给看。”郝宿真是太记仇了,特意把那么久以前的事又翻出来,亲了人,理直气壮地道,“不给。”
“给……”
“不给。”
“给的。”
“不给的。”郝宿坏死了,他还故意学着范情的语气回答对方。
“宿宿。”
“撒娇也不行。”
范情被说得无法,自己将自己凑过去。
“给你闻的。”顿了顿,又把自己的手拿开,“也看……”
“可是我现在不想闻,也不想看了,怎么办?”
郝宿就爱给范情出难题,人都被他绕得晕头转向的。
“那下回。”
“哥哥自己说的,下回不许耍赖。”
就这样,范情连这次的惩罚都没过,就又承诺了郝宿“下回”。
“不耍赖。”
“还……还闻吗?”
小羊羔就喜欢把自己送到坏人嘴里,郝宿都没再提了,他自己倒是又提了起来。
于是人就这样被闻了个遍,郝宿最偏爱范情的脖子,至于已经被玩得红了的地方,他偶尔也会浅浅尝过,还会问他:“痛吗?”
“不……”
没等范情回答,郝宿又接着道:“哥哥为我忍忍好不好?”
他并不会真的把范情|弄|疼,只是有意要在言语上发挥作用。
范情才嗯了一声,就被郝宿拢住了。
“好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