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过,可为数不多。一味地放任只会让自己变本加厉,范情都是在想到不行的时候才会稍微试一下。
他沉默的本身就已经让郝宿知道了答案,范情在郝宿了然的笑容里再一次感觉到了无比的羞愧。
他怎么能在不知道郝宿是否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之前,就擅自幻想着对方,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“哥哥想吗?”
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具有冲击,范情虽然疑惑刚才郝宿说了不在这里,但又情不自禁地点头。
郝宿又俯身,他以这样的方式抱住范情,有一种绝对禁锢的姿态。
“我们可以试一试另一种方法。”
“什么……方法?”
“不保证成功。”
郝宿没有直接告诉范情究竟是什么方法,而是跟他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随即,他便在范情迷茫的眼神里轻声说了一句话。
“哥哥看上去好干净。”
郝宿在说的同时,又告诉了对方,他表扬的究竟是什么地方。
于是仅仅一句话,就让范情获知了他的意图。
他知道郝宿要怎么来帮他了。
不用手,只是……在跟他说话。
第一次的试验获得了成功,郝宿将手拿到范情面前,给他看了一眼。
“看来哥哥很喜欢。”
他说着,再次继续试验。
郝宿在刚才跟范情说话的时候,不仅发现他想要,还发现范情格外热衷一些浑话。
每说一句,就会让对方激|动一分。
“爸爸妈妈知道哥哥会是这副样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