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范情最大的秘密,但如今他却可以和郝宿说出来了。
因为他重谷欠,因为只要郝宿跟他太过亲近,他就会控制不住。
“到什么程度?是不是这样?”
郝宿在范情说完话后,突然又凑过去闻了对方两下。他嗅得鼻尖就触在范情的脖子上,像笔锋在纸面一样。
才放松下来的人再次|紧|绷|了起来,范情刚哭完,就又想掉眼泪了。
跟上回不同的是,他没有再把人推开。
可郝宿只是闻他,然后提出其它问题。
比如——“那天为什么还要穿我的衣服?”出去端醒酒汤的时候,为什么还要特意换上他的衣服。
范情羞得更厉害,他结结巴巴,才将原因说清楚了。
郝宿一直看着他,眼里总是盛满了温柔又荡人的笑意。
“哥哥不知道自己每次害羞的时候,皮肤都会变红吗?”
“哪里?”
“骗哥哥的。”范情该红的地方都已经红了,哪里还有可变的地方,郝宿又亲了一下范情,“哥哥害羞的时候最可爱。”
范情终于明白了,浴室当中郝宿夸他可爱,究竟是出于什么意味。
他的心头产生了一种延迟的羞-耻-感,可人在那里却没有躲。
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,开始朝范情只在梦里出现过的场景发展——至少范情是以为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