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喊他的名字,捉住他的手,仓皇又无措的,带泪的眼眸里半是迷茫,半是止不住的满足。

郝宿却将他的行为有意理解为拒绝,于是连语气都在难过般:“我以为哥哥上次亲我是喜欢我,原来不是吗?”

范情最不能的就是看到郝宿难过,闻言哪里还能想那么多。

“喜欢……喜欢的。”

他喜欢郝宿的。

“真的吗?”

“真的。”

“我也喜欢哥哥。”

国王的命令又在继续,阳台的海风逐渐强了,有模糊的声音从阳台向房内响起。

“哥哥嘴里的酒好甜。”

本就是无法站立的人听到这话后,彻底支持不住了。

郝宿扶着他,品尝到了更多的酒。淡薄的,连酒气都极浅。

等命令完成以后,郝宿将范情抱回了屋内。对方哭得眼圈红红的,连脚尖都是耷拉着的。

他没有直接把人放下,就这么抱着人一起坐下了。只是郝宿没有帮范情多做什么,因此人这么看着的时候,显得非常的不雅观。

范情混-沌的头脑在回到室内的时候,总算能够发挥作用,将今晚发生的事情理清楚了。

随即,他后知后觉地:“你都知道了?”

不是问郝宿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感情,而是问郝宿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
否则的话,郝宿又怎么会跟他做出这样的事。

不说话的时候,是不知道嗓音究竟有多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