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拉住郝宿,想向他表达爱意,想将自己可怕的疯狂全都让对方看到。
要他看着自己是如何地爱他,如何地在梦里|亵||渎|他。
如何地喊着他的名字,想象着他的存在,帮助自己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。
他想得精神颤栗非常,可表面上,在看到郝宿疑惑的眼神时,只能伪装出一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模样。
已经过线了,郝宿不喜欢男生,他不能再放任自己沉|沦下去。
范情这样告诉自己,可同时出国的事情又让他在绝对的压迫中拥有了一丝余地。
他在矛盾当中,挣扎着想要离开,又会忍不住再靠近一点郝宿。
周而复始。
“怎么了吗?”郝宿见范情没有离开,并且还在看着自己,出声问道。
对面的人镇定非常,但身体各方面的指标却在告诉郝宿,他在紧张。
“没什么。”或许是为了要找一个合理的借口,又或许只是私心当中的另一种想要和郝宿亲近的手段,范情走过来给郝宿整理了一下领口,“这里没有穿好。”
他细长的手指轻扯着,表情正常,仍旧是昔日里哥哥的作派。
范情小时候还有过一个梦想,他想成为一个设计师,这样以后他就可以专门为郝宿设计出各种各样的衣服了。某段时间内,范情很痴迷打扮郝宿,整天给对方搭配各种各样的服饰,还给人拍了许多照片。
照片在相册里妥善地放着,被范理收藏在了书房。谁想要看的话,很方便就能找到。
其中有一张,是范情听妈妈讲了童话故事后,特意央求对方买来了一套小公主裙和一套小王子服。他分别给自己和郝宿换上了,两个奶团子颜值高,又可爱,穿上衣服手牵手走出来的时候,可给郝媃给萌坏了。
就连范理也是笑眯眯的,跟郝媃一起给兄弟俩拍了许多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