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累?”

“手。”

“是不是手腕打了太久很疼?”范情刚开始打网球的时候,就因为负荷过重,手腕疼了一段时间,他急急忙忙就要去看郝宿的手。

从外表上看根本发现不出异样。

“嗯,是打得太久,有点疼。”

这话说得有点歧义,但处于着急当中的范情没有听出来。

“我给你揉揉好不好?等会我们先去医院,给你拍个片子再回家。”

只喊了一声手疼,范情就要带郝宿去医院,足以见得他究竟有多在意对方。

面对郝宿的事情,范情总是能有条不紊地安排好。

“只是锻炼过度而已,不用去医院。要是明天还疼的话,哥哥再带我去。”

他一口一个哥哥,语气要多依赖就有多依赖,人还是靠在范情身上的。

对方听了以后,哪里还有不依的。

“好,要是有任何不舒服,要及时告诉我。”

手掌在郝宿的手腕上轻轻推开,范情想着当初自己手疼的时候医生交给他的手法,慢慢给郝宿按着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他们是在范情给郝宿的两只手都按了一遍后才出去的,一番努力,郝宿倒是没有如何,范情自己的手指尖反倒是又红了不少。

这点红隐藏在了他清冷的外表之下,只有郝宿一个人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