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还什么都没做,光是见到此番模样,范情就已经让锁链开始发响了
画作最后的一些包装被郝宿以这样的方式解落,整片玫瑰跃然纸上,红得招眼。
郝宿拿过范情提前放在边上的东西,按照之前教对方的三个步骤开始真正的帮忙。
他的帮忙显然比范情上回自己的单方面要更有用,眼皮低垂,人以一种极为学究的作派观看着。
范情只觉得那一朵朵的玫瑰被什么人砍走了,不,是它们从泥土里长出了新的枝叶。
陆续的声音。
锁链相击的叮啷之声依旧不断,手被带得连收都收不了,脚更是连回也回不去。
“夫人很喜欢在这里吧。”
郝宿声音低低的,以看透真相的语气。
“踩在伯爵大人的头顶上,跟他的儿子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?”
范情房间的正/下/方就是郝淮的房间,之所以要到这里来,就是有着这一层的缘故在。
看见郝宿的每时每刻,都会提醒范情这件事情。
他害怕违规,又喜欢这种悖德的刺激。
郝宿说中了他的心思,当然,不仅仅是“说”中。
“唔哼……”
绷僵的锁链在尽可能地产生因范情而起的声音,相反只会更加方便郝宿的所作所为。
“情情知道,你的每一个样子都会被看到吗?”
郝宿加了一个。
范情是知道的,从一开始锁链缩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。毕竟那样的形态,哪里还有秘密可言。
可知道是一回事,被郝宿特地提醒又是另一回事。尤其是现在,在铁链声还未止住的时候。
因为反了,所以抻拉的劲才会更明显。
范情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僵了,可郝宿仍旧在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