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,郝宿真的像他想象的那样,喜欢着他。
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事——将郝宿困在床上,一点自主也没有,教人因为自己现出诸般模样……
范情难得地羞耻至极,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了。
因此在郝宿的问话中,他完全落于下风。甚至被郝宿摆弄着抬起头的时候,也是完全地顺从。
一扇门之隔,甚至他们还能听到外面的交谈声。而在内门,父亲的情人与儿子却在肆意地拥吻。
范情被郝宿压在了门上,脚尖踮得高高的,郝宿一点也不迁就他,只管让他不断攀着自己,连口水都咽不及,一部分挂在了嘴角。
“嘘,小声一点,会被听见的。”
范情亲得太大声了,郝宿“好心”地提醒着他。
“情情说,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我们在做什么?”
就算外面的人能看到,也只是发现有人一直靠在门上,根本就看不到更多。
郝宿分明是在故意刺激人,他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,帮范情擦了擦嘴。
“被别人看到,原来会让小夫人更兴奋吗?”
疑问句,擦完嘴没多久,郝宿又捏住范情的下巴,在他如玫瑰一样的嘴上印了一口。但也只是这样亲了一下,没有再做什么。
郝宿替范情理了理头发,将人抱着到座位上休息了会。
“我下午五点会回庄园,情情还有没有别的事情?”
被亲过的小夫人好像一时之间不太能讲很多话,只是点了一下头。